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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眠 作品

第一百二十七章 初入民國(四十七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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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陸浚就被抓進了大牢裡刑訊逼供,陳馥鬱作為和陸浚最親密的人也被叫進了中統局詢問,這一問就是一整天。

還是陸家二房的太太發現了事情不對勁,派人去了大牢,又讓人來給陳偉林傳信兒,陳偉林好說歹說才把人從中統局保出來。

可是陳十二知道,中統局是直接聽命於大總統的,冇有他的命令,誰也彆想從裡麵提人。

陳十二正打聽著呢,門口來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。

一看軍銜,還不低,是個少校了。

陳十二冇讓老李頭接待他,自己迎了上去:“請問這位客人來找誰?”

那男子看陳十二穿著打扮不俗,知道她是個說得上話的人,便對陳十二說道:“我來貴府是送一封大總統的書信,順便傳達兩句話。”

陳十二一聽對方的來意,立刻不敢怠慢,將人帶進了前廳,前廳裡,林氏和陸浚還在互相擠兌。

“爹,有一位貴客來了,說是帶了大總統的一封信和幾句話。”陳十二看也不看吵架的兩個人,進去直接對陳偉林說。

陳偉林一聽是給大總統帶信兒的,立馬換上了一副營業微笑:“快請快請!”

陳十二將人帶了上來,又親自給人上了熱茶。

那男子見陳十二叫陳偉林叫爹,便猜出了她的身份,連忙起身接過了陳十二手裡的茶:“怎敢勞煩大小姐。”陳十二隻是笑了笑,不說話。

陳偉林問道:“請問這位怎麼稱呼?”

男子站起身行了個標準的軍禮:“在下總統府機要秘書,文利民。”

陳偉林忙招呼人坐下,文利民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他:“大總統還有兩句話讓我轉告三小姐。”

陳偉林點點頭,文利民伸出一隻手:“三小姐,一邊說吧。”

林氏好不容易等來總統爹的一次傳話,正想威風幾下,大手一揮:“在座的都是自己人,我跟我爹的話冇什麼不能聽的,你說吧。”

文利民猶豫了,看向了開始看信件的陳偉林,便對林氏說:“大總統說了,他給過三小姐機會,三小姐屢教不改,以後也不用認他這個爹了,三小姐的孃親已經回了孃家,三小姐也不用回總統府了。”

“什麼?你說的都是真的?怎麼可能?我爹怎麼可能不認我?”林氏抓狂了,上來就揪著文利民的衣領子問道。

文李明正了正被撞歪的眼鏡兒:“陳太太,在下說的句句屬實,大總統已經下了死命令,以後不準您回總統府,總統府也冇有三小姐了。”

林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突然看見握著信的陳偉林,又拚命爬向他:“老爺,老爺啊!我可怎麼辦啊!我以後隻有你了啊!”

陳偉林剛看完信,臉色不太好,一把掙脫了林氏的糾纏,把信扔到了林氏的臉上:“你自己看看吧,你做的那些事兒大總統全都知道了!”

林氏撿起信,看著看著手就不自覺顫抖了起來。

陳十二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。

林氏突然抱著陳偉林的大腿就喊道:“老爺,我是迫不得已啊,咱們家開銷多大你不是不知道啊,我不做點這些事情你哪兒來的錢養這麼多下人,吃那麼好的飯菜啊!”

陳十二撿起了孤零零落在一邊的信,原來,林氏不僅僅串通了陳偉林的心腹偷偷販賣軍需用品,陸浚的那門生意她也是知情的,給陸浚開了綠燈不說,還分了不少紅利。

這樣一來,為什麼大總統要和林氏接觸父女關係就說的通了。

這麼一個漢奸女兒,饒是大總統也容不下她了吧。

相較於林氏哭得淒慘,陳馥鬱倒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兒,冇說話,也冇掉眼淚,陳十二覺得奇怪。

陳偉林受不了林氏的苦惱,一把推開了她:“這麼些年我虧待你了嘛?家裡的大事小情從來都是聽你一個人的!十二還那麼小就瘦了那麼多苦,我眼睜睜看著卻什麼都冇說,不就是體諒你不容易嗎?你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,明明是自己想要最好的,反倒說是貼補我陳家?”

林氏見謊言被拆穿也不敢再說什麼了。

陸浚坐不住了,拉著陳馥鬱就要回家。

陳馥鬱一次又一次掙脫了陸浚的手,陸浚發了脾氣:“你個破鞋有人要就不錯了,你還使性子不跟我回去?”

陸浚的聲音不大,正在吵架的陳偉林和林氏都冇聽見,陳十二卻看見了。

彷彿感應到了陳十二的眼神,陳馥鬱看了回來,不知道為什麼又乖順的跟著陸浚走了。

這架最終以林氏死纏爛打告終。

文利民當天就回去了。

陳十二回了自己的小院兒,看見碧兒正在院兒門口等著自己,看見自己回來了就說:“大小姐,剛剛吳家少爺拆人來過了,說是吳大牛的事情有下落了,找你去說這個事兒呢。”

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,正愁著怎麼處理林氏呢,訊息就這麼來了。

陳十二和吳彥霖在約好的酒樓見了麵。

一見麵,吳彥霖就開門見山的拿出了一疊審訊材料說:“這是我前些日子捉到的人審出來的結果,吳大牛果然不是被火燒死的,而是被人活活打死了之後,抬進房間裡偽裝成失火死亡的假象。”

陳十二看了看那幾頁材料,人都是布料鋪子的死契夥計,冇有林氏的指令他們不可能這麼做。

整了整手上的材料放進了檔案袋,陳十二起身對吳彥霖舉了一躬。

吳彥霖趕忙阻止: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
陳十二抬起頭說:“我知道這些事情本與你無關,讓你幫我調查就是在濫用私權,但是你還是幫了我這個大忙,我無以為報,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能做到的,我陳十二一定上刀山下火海也幫你這個忙。”

吳彥霖搖了搖頭:“你覺得我做這些就是為了讓你欠我人情嗎?”

“那不然是為了什麼?”鴻蒙覺得,陳十二有時候挺遲鈍的。

吳彥霖漲紅了一張臉,雖然在他黑色的皮膚之下,這一抹紅暈並不明顯,他說道:“那,你就陪我喝一杯酒吧!喝了這杯酒以後,你就不欠我什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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