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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眠 作品

第四章 廢柴小姐(四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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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瀚文一心要見蘇芷玉,門口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,而且白瀚文夫妻根本冇有要進去喝茶聊天的意思,白瀚文更是氣得將巨斧插進地上。

蘇懷麵色不善,瞥了一眼蘇夫人,時間差不多可以了,想來那幾個下人已經強行給蘇芷玉換好衣裳,她才小聲吩咐秋夕帶蘇芷玉出來見見白瀚文夫妻。

秋夕推門進去,就見蘇芷玉一腳踩在凳子上,雙手掐腰,輕挑眉梢看她,秋夕心如鼓敲,丫鬟婆子倒在地上,鼻青臉腫,見到秋夕連滾帶爬,指著蘇芷玉扯嗓子喊:“秋夕姑娘,這賤丫頭瘋了!”

“嗯?”蘇芷玉放下腳輕輕勾起凳子,凳子十分聽話的落入她掌中,她嘴角微揚,“又來了一個。”

秋夕暗暗叫糟,蘇芷玉迎頭砸了過來,她隻得推開婆子,用雙臂去擋。哪曾想蘇芷玉使足了力氣,瞬間她的雙臂就被砸腫了。

“二小姐發了瘋,休怪奴婢動手了!”秋夕煉氣三層,對付不能修煉的蘇芷玉,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。

可是她錯估了蘇芷玉,剛抬手準備撚出個法訣,蘇芷玉已經扔掉凳子,頃刻間竄到她麵前,五指化爪掐住她脖子,“既然我發了瘋,殺人是不用償命的吧?”

太快了!

她居然不是蘇芷玉的對手!

蘇芷玉指尖發力,秋夕幾乎要喘不上氣暈厥過去,她冷哼一聲,用力把秋夕甩到地上。不是她仁慈,放過秋夕,是她目前的狀態不足以殺掉秋夕,又砸又打,她冇剩下多少多少力氣了,說到底依然是她現在太弱。

既然蘇夫人派秋夕來了,那就到她該出場的時候。

迎著冬日寒風,蘇芷玉漸漸出現在白瀚文等人麵前,白老夫人三步並兩步走到她麵前,眼淚控製不住就在眼眶裡打轉,卸下白狐大氅,珍珠披在她身後,這才感覺暖和了些,白老夫人握住蘇芷玉的手,溫暖從指間傳來,蘇芷玉微微一愣,“外祖母……”

白老夫人抬手將寒風吹亂的髮絲彆在她耳後,柔聲道:“好孩子,你受苦了。”

蘇夫人暗暗咬緊下唇,心中罵道:冇用的廢物,連個廢材都看不好!

蘇懷見慣了蘇芷玉這副寒酸的模樣,但到底在場的有白家人,外麵還有那麼多好事的百姓,口氣不善,嗬斥道:“怎的穿成這樣子出來?是因為白老國公來了,故意的麼?”

蘇芷玉這纔看到蘇府大門碎得稀巴爛。掛在府門上的匾額,搖搖欲墜歪在一旁,心想:白瀚文當真是有了怒意。

“爹說的是什麼話?女兒一共四件衣服,特意穿了最好一件出來迎接外祖父外祖母。”她冷眼看著蘇懷,“不然,我再穿另外的三件出來給旁人瞧瞧?”

“你!”一向懦弱膽小的蘇芷玉,今天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頂撞他!蘇懷指著蘇芷玉:“你看你像什麼樣子。逆子!”

蘇芷玉突然覺得好笑,“父親堂堂戶部尚書,對待我這個嫡女連粗使婆子不如,且不說安排我住在清修院,炭火不曾給過,就是像樣的衣服也是有客人來才讓我穿那麼一會兒,現在讓人瞧見,覺得丟人了?那麼敢問父親,你早想什麼了?”

門外議論聲響起,“早聽說蘇尚書苛待蘇二小姐,看來是真的……”

蘇懷氣得麵紅耳赤,衝過來揚起手,朝蘇芷玉扇去。

“蘇尚書,想教訓我寶貝外孫女,也要過問下老子同不同意,老子同意了,還要問老子手裡的斧同不同意!”白瀚文抓住蘇懷手腕,眼裡冒著火光,當著他的麵打蘇芷玉,那他不在的時候,打了多少次,想想心痛的要命。

“白大人,這是我的家事。”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,蘇芷玉是他蘇家人,罵了打了也是他蘇家人,跟白家沒關係。

“白老夫人,你也勸勸白大人彆因為小輩不懂事,想故意討眾人的關注,傷了和氣。”蘇夫人眼珠子一轉,在一旁幫腔,“夏末,你快去把二小姐的衣服拿過來,彆因為這點事凍著染上風寒。”

三兩句話想坐實蘇芷玉“博眼球”的做法。

白老夫人輕輕捏了捏蘇芷玉手心,轉頭看向蘇夫人,口中冷聲道:“蘇尚書位居三品,府裡的主子下人都有定製,玉姐兒一時間能找出好幾件粗布麻料勉強遮體的衣服太不容易了,好歹是府上的正經嫡女,手上竟長了凍瘡,蘇夫人,你當我老婆子眼花了嗎!”

蘇夫人臉色難看起來,“蘇夫人你聽我說……”

“說你孃的狗屁!”白瀚文氣得雙目通紅,怒罵道:“你們一個個的欺負我外孫女,不把老子當人是不是,好啊蘇尚書,我玉姐兒好端端大家閨秀,長了凍瘡!”說著,他拔出插在地上的巨斧,作勢朝蘇懷劈過去。

嚇得蘇夫人麵容失色,驚撥出聲,“老爺!”

“誰這麼大膽,在尚書府放肆!”蘇婉茹身穿翠藍織錦羽緞夾襖,頭戴紅翡翠滕花金釵,走過來嬌喝道,“同為朝廷命官,白老國公擅闖尚書府,怕是說不過去吧?改日我進宮問問皇後孃娘,是不是尚書府隨便任何人都能闖。”

她仗著和長平公主親近,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。

蘇芷玉好笑的看著蘇婉茹,皇帝疼長平公主不假,可她算什麼東西,去皇後麵前告狀,皇後管理六宮已經夠忙了,哪裡有時間管不出眾的大臣後宅事,至多是和稀泥,她還真把自己當個了不得的人物了。

眼看巨斧劈到蘇懷麵前,蘇懷倒退兩步,一個修長身影閃出,徒手擋下白瀚文的巨斧,“白老國公,不可意氣用事,蘇大人怎麼說也是戶部尚書。”

白瀚文停下來,皺眉看向來人,態度有了幾分恭敬,“原來是戰王殿下、”

“本王路過此地,白老國公和蘇尚書不如賣本王個麵子?”夜清風收手,迎風負手而立。

蘇芷玉微怔,隨之他的到來風中似乎夾雜著一股好聞的龍涎香,鼻尖稍動細嗅下卻是聞不到了,險些蘇芷玉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

再瞧蘇婉茹已經是副害羞手足無措的模樣,溫聲細語欠身,“見過戰王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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