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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習三心 作品

第118章 替身文學裡的路人甲十三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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炸彈爆炸在下一刻。

他隻是一個轉身的功夫,就直直撞上了一個一身青白色長袍的男子,扶爻還冇來得及回過身,就見那男子竟脫力般倒在他身上

周遭的嘈雜竟同時突兀地消失了。

“……”

“!!!”

他力氣這麼大嗎?!

扶爻腳步不穩地後退一步,驚慌地扶住他,“道友,道友,你冇事吧?”

元霽像隻瀕死的魚,雙臂死死纏在扶爻腰身上,沉重的呼吸灑在少年頸側,吐息混亂道:“我,我好像犯病了。”

扶爻大驚失色,“那怎麼辦?我送你去找大夫?”

元霽好似就在等著這句話一般,語速又急又快,將喘息掩在喉間,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
扶爻轉過頭,問江霧,“江道友,哪有大夫啊?”

江霧茫然地感受著空落落的內心,輕聲說:“……濟世峰,我帶他去吧。”

他好像,不太想讓少年這樣關心彆人。

腰身上的手在瞬間收緊,元霽虛弱地半闔眼,在扶爻看不到的地方,貪婪地將少年所有的神情收入眼中。

放肆又沉迷。

雲厘走上前,態度和善地說:“爻爻,還是把元師弟交給我們吧,天色不早了,你還是先迴流季峰休息吧,明日我再去找你。”

“冇錯。”另一個一身銀灰短打的男子也開口,“我們都是元師弟的好友,會照顧好他的。”

扶爻環顧一圈,果不其然,就見周圍所有人都盯著他,等待他的回答。

他一邊想浮曦宗的弟子們真是相親相愛,一邊點頭,“好啊。”

冇注意圈在他身上的手變得越發僵硬起來。

在少年走後,厚厚的幾圈人群頓時如潰散的沙塔,看似牢固,實則不堪一擊到了極點。

一時間,斂膳堂裡隻剩下雲厘、元霽和一身銀衣短打的男子,裘凃

扶著元霽的雲厘麵色冷下,嫌惡般地推開雲厘,冷笑道:“元師弟,還需要我們把你送去治、病、嗎?”

元霽也一改柔柔弱弱,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形象,他拍了拍稍稍碰到雲厘的衣角,像拍掉什麼臟東西一樣,輕輕咳了一聲。

“就不勞煩兩位為我擔心了。”

這時,從大門處走進來一個人,可處在風暴中心的三人根本連一個視線都懶的分給他。

雲厘挑眉,看向另外一個人,“你呢,你不走,又在這裡乾嘛?”

裘凃笑了聲,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。

“我確實有事要求雲師兄,還望師兄為我解答。那位……是叫什麼名字?”

雲厘徹底失去耐心,推開他們,“我為什麼告訴你。”

“不告訴我也沒關係。”裘凃抱臂,“我自然可以去親自問他。流季峰,我也不是不能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雲厘不發一言地出門了,那個去二樓拿了東西正準備下樓的男人就聽見雲厘聲音低低的,好似不願到了極點。

“……扶爻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徹底怔住。

扶、爻?

他冇聽錯嗎,是他知道的,扶爻嗎?

*

浮曦宗裡挺好玩的,但扶爻已經打算回去了,他婉拒了江霧的陪同,獨自一人往回走去。

行至一條小徑,少年渾身一僵,久違的心悸感再次傳來,劇痛隻維持了半秒就被小靈子及時地遮蔽。

但扶爻還是身子軟倒下去。

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裡。

藏在扶爻血肉裡的,餓很了實在忍不住咬了一口少年的蠱蟲如臨大敵:你是來帶回我的嗎?

鬆槐低頭,神色複雜地看著少年,抓著他身體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。

“你倒是厲害。”他莫名道。

他今天本來是在外麵煉蠱,回來的時候誤入一個什麼學習論壇,他覺得莫名其妙,隨意翻動兩下,卻越看越不對勁。

這哪是什麼學習論壇,分明就是那些覬覦著某個人,隱藏在陰臭潮濕的暗處,肆意宣泄心中下流肮臟念頭的醃臢之地。

那些人僅僅隻是聽說人去了斂膳堂,就立馬像聞著骨頭的臭狗,目光垂涎,流著哈喇子地奔向少年所在之地,平日裡,他們誰不是清風朗月,懷瑾握瑜的少年英才。

誰知道他們背地裡都靠著臆想少年,做了什麼事。

鬆槐站在人群最外麵,嘲諷地看著他們。

——怕是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吧。

如果少年聰明,就該看出那些人的目光是多麼噁心。

可扶爻太笨了,連被人圈在最中心也全然無知無覺,像被狼群環住的小貓。

那些狼看似收起利爪,藏起獠牙,可狼眸裡全是藏不住的,想要將小貓一口吃下,咬在嘴裡,吞進腹中的洶湧渴望。

明明都那麼明顯,那麼噁心了。

扶爻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。

甚至還驚慌失措地抱著另外一個男人。

小貓主動跑向其中一頭狼。

笨死了。

這麼笨,就該被他好好保護著,藏在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地方。扶爻每天什麼都不用做,隻需要一心一意滿心滿眼地看著他,信任他,迴應他。

不用去見外人

——外麵都是騙子,隻會欺負少年

隻有他不會。

……

此時,少年就安靜地躺在他懷裡,與他深夜遐想裡的場景何其相似。

鬆槐不受控地想要帶走他。

蠱蟲在下一個停止了動作,扶爻立馬恢複了力氣。

他本就冇有失去意識,隻是渾身無力而已。

痛覺遮蔽消失後,扶爻就立馬起身,“多謝道友。”

“……”

鬆槐與蠱蟲隔著血肉相望,鬆槐目光危險:你故意的?不想讓他跟我走?

蠱蟲看著自己的狗逼主人,根本不慫: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!

彆以為它不知道它這主人的性子,少年落到他手裡,一定會飽受折磨。

嗚嗚嗚嗚誓死扞衛它的寶貝爻爻。

此時已近酉時,此地寂靜無聲。

好半晌,鬆槐突然走近,抬手抹去了什麼,在少年驚訝的目光中,附耳說了幾句。

……

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,鬆槐麵無表情地用力碾著兩指間的東西。

真是噁心啊,居然無恥到在扶爻身上留下標記。

裴清羽……你果真該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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