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：力壓二將（求追讀！！！）

 

“殺！！!”盟軍的將士們從藏身處竄出，高舉火把與武器，咆哮著向大營衝去。將領們紛紛帶頭衝鋒，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，就將營地內的董軍團團圍住。營地，郭汜提著大刀騎在馬上，聽著營地外的喊殺聲，滿臉驚愕。他下意識環視周圍，卻發現陣地外，四麵八方都是敵軍。西涼士兵們也發現自己被包圍的現實，一個個臉色慘白，身下戰馬都不受控製的嘶鳴。噅噅！噅噅！喊殺聲、鑼鼓聲、馬嘶聲還有手下士兵的叫罵聲，混雜在一起，震得郭汜幾乎失聰。“居然中計了，怎會？”郭汜臉上失去血色，嘴唇顫抖，竟發起愣來。“敵襲！敵襲！不要亂！”不遠處，李傕騎著戰馬疾馳而過，口中連連大吼，企圖喚回士兵們的理智。“對，對，不能亂，亂則必敗！”聽到李傕的聲音，郭汜很快找回了主心骨。他連忙辨清汜水關的方向，掉轉馬頭，操縱戰馬奔馳，同時大呼道：“不要亂！想活命的，跟著我郭汜衝！”得益於兩名主帥的迅速反應，部分西涼士卒從慌亂中脫身，下意識往聲音的方向湧去。而另外一邊，盟軍士兵按照命令，停在距離營地二十米的位置，排好陣型。“弓弩手準備！”隨著韓馥將左手高高舉起，整整三排弓手用火把將箭矢點燃，瞄準高處。韓馥將手掌猛烈揮下：“放箭！！！”下一瞬，無數根燃著火焰的箭矢，如天火一般，鋪天蓋地般射進營中，瞬間將營帳點燃。大火在大營內劈劈啪啪地肆虐著，狂舞的火蛇如同惡魔一般扭動著身軀，將一個個董軍吞噬。西涼士兵大都身上著火，哭喊連天，四散逃竄，隻恨爹孃冇多生幾條腿。個別幸運的，艱難衝出火場，可迎接他的不是新生，而是盟軍士兵的彎刀與長矛。“別殺我，我投降！”一個董軍士兵崩潰了。很快，更多闖出火場的士兵向盟軍投降，他們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，自然不願再死。火場內，郭汜也被帶著火焰的木梁砸翻，好在他反應及時，抽身跳開，但身下戰馬卻陷於火中。他手中大刀不斷揮舞，劈斷一節節燃燒著火焰的木質結構。不知何時，他整張臉都被火焰熏得漆黑如炭，身上也受了好幾處傷。郭汜深深歎了口氣，明明一個敵人都冇看到，自己卻已經潰不成軍了。他隻恨冇有堅持李傕的觀點，死守汜水，以至有此一敗。正當他心灰意冷之時，耳邊突然聽到李傕的呼喊聲：“郭將軍……郭將軍，郭汜！”郭汜大喜，隻覺得又憑空生出幾分力氣。他連忙大聲迴應：“郭汜在此！”同時揮動手中大刀，劈開道路。李傕聽到動靜，也向聲源方向拍馬趕去。經過一番糾葛，李、郭二人終於雙向奔赴，抱作一團。要不是火勢太大，他們都要流出淚來。李傕見郭汜失了戰馬，連忙向身後騎兵討要一匹。郭汜此時纔看到，李傕竟聚攏了部分殘兵，而且大部分都是騎兵。他那被烈火熏得極為乾澀的雙眼，又燃起了對生的渴望。郭汜當即翻身上馬，鼓足力氣。李傕見郭汜重振旗鼓，也高舉手中狼牙棒，大聲道：“西涼將士，隨我殺出一條生路！”這些到現在還能聽令的西涼騎兵，無不是精銳中的精銳。在李傕郭汜的動員下，他們各自高舉武器，往汜水關方向發起衝鋒。他們很快從火場殺出，雖已做好被埋伏的準備，但看到眼前嚴陣以待的軍隊，還是忍不住眼前一黑。“殺！”李傕、郭汜不敢有半分猶豫，率領部隊衝殺過去。生怕猶豫一會，自己的士兵就冇有衝鋒的勇氣了。這些士兵渾身被燒的發黑，猶如從地獄殺出的魔神，向盟軍軍陣衝鋒。負責阻攔的盟軍士兵見來者如此生猛，心中都生出幾分懼意。但接下來，張郃穩重的施令聲，瞬間給他們注入一劑強心劑：“各部聽令！重甲兵上前，弓手準備！”在張遼的沉著指揮下，這些士兵從恐懼中掙脫，迅速變陣，弓弩手彎弓搭箭，屏息瞄準。留守汜水關方向，正是從韓馥、王匡軍中選出來的精銳。為給董軍強有力的最後一擊，他們早就在此恭候多時了！“放箭！”隨著張郃一聲令下，近萬根箭矢一同射出，將衝鋒的西涼騎兵射翻近半。但這絲毫冇拖延李傕、郭汜前進的步伐，浩浩蕩蕩的騎兵如不要命一般，直直向陣中紮去。張郃也絲毫不慌：“弓手後撤，騎兵準備對衝！”說罷，他也挺槍勒馬，立到陣前。弓弩手按照命令，向兩側撤開，同時讓出一條路，給騎兵衝出。這騎兵正是張郃操練多日，已初見成效的討寇營！潘鳳一振手中大斧，帶頭衝到最前方，同時長呼道：“破關斬將，就在此時，討寇營，隨我衝鋒！”“殺！！！”一支是向死而生的西涼騎兵，一支是以逸待勞的討寇精銳，猶如兩隻強勁有力的拳頭，狠狠碰撞在一起。潘鳳拍馬向前，主動迎上李傕、郭汜二將，手中戰斧大開大合，竟以一敵二，絲毫不落下風。李傕、郭汜見潘鳳竟敢一個並他們兩個，心中大為惱怒，不斷搶攻。當、當！潘鳳一斧將李傕打來的狼牙棒磕開，隨後又狠狠劈在郭汜的大刀上。隻聽刺溜一聲，兩把武器竟碰撞出一陣火花，發出尖銳的爆鳴。李傕、郭汜各被震退，心中都因敵將驚人的力量暗自咂舌。又戰了幾個回合，李傕趁潘鳳與郭汜交鋒，稍稍拉開距離，大喝道：“賊將通名！”潘鳳先不理會，劈頭一斧，直指郭汜。郭汜頓時險象環生，使出渾身解數，這才擋住此招。趁著錯馬而過的空擋，潘鳳也暫且勒住戰馬，虎目瞪向二人，喝如虎嘯：“吾乃無雙上將，潘鳳！”竟是此人！聽到潘鳳自報家門，李傕郭汜皆倒吸一口涼氣。不愧連斬華雄、樊稠二將的潘鳳，果然名不虛傳！李傕、郭汜暗忖，自己二人的實力與樊稠也就相差彷彿，定不是潘鳳之敵。如今之計，隻有合力夾攻，方有一線生機！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，都明白對方眼中的深意。